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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元旦曦澄·彩蛋】瞧瞧,别人家的奉旨成婚!

#古风向小甜饼√

#大新年的,没剧情,咱无脑甜~(相关内容全是胡诌)

这朝堂之上,自是皇帝老子最大,满朝文武百官谁敢对圣上有异议啊?但打今儿个年初皇帝下了一道圣旨后,满朝的的臣子,啊不,单身狗就很想打人了。

还能有什么事?说起来皇帝老子都后悔下这么一道圣旨了,当初就不该脑子一抽怎么就给人家两个指了亲呢?

皇帝年龄大了,这疑心就大,猜忌就多,见不得手握重权的臣子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跶,最是担心江家的那只寒甲铁军,自是还有蓝家的子臣,这年初也不知道听了谁的教唆给右丞蓝曦臣和定安侯江澄定了亲,弄得全朝上下都是一个措手不及。

官品小一些的自然不敢掺和进来,官品再高些的又摸不准皇帝的心思,愁的一些老臣头发一把一把掉。

江澄还能不知道皇帝老儿怎么想的?当初把魏无羡都发配北上,还不放心他们江家,这又闹了这么一出,可真有能耐~“唉,我可跟你说好了,是我娶你,你嫁过来就是侯府夫人好吧?”

蓝曦臣把茶盏放下,笑了一声,“你也不怕别人说你越界,我可是正一品。”

江澄吐了口瓜子皮,“呸——你那正一品多少水分?皇帝老儿把你当枪使,你还替他数钱?”

蓝曦臣沉默了下,继而开口,“即为臣子,自是要为圣上分忧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啊。”

江澄眉头一皱,就不乐意跟蓝家人说话,能气得他肝疼,看的长得人模狗样的,脑子实得跟打浆的糊过一样,他们俩这婚事别人不清楚门道,蓝曦臣和江澄可都是聪明人,“你可别忘了,你身上还背着枢密使,你以为皇上真的那么信任你?”

蓝曦臣给他把茶重沏了,“是是是,晚吟说的在理,他当然不信任我,我们两个他根本就不会放心,茶凉了就别喝了,怎么老记不住?”

“哪有那么矫情?我十六岁就出征了,什么苦没吃过?”

蓝曦臣也就笑笑,“是了,侯爷不在意这些小事,以后交于在下可好?”

江澄眯着眼睛盯他看了一会儿,还是伸手把茶杯接了过来,“蓝涣,你这人真奇怪……”

精明点的人都能看出来,这又是皇帝想一出是一出用来牵制两家的戏码,之前把魏将军北调还不是陪同了个蓝家二公子,如今江帅刚回来,又想这么个办法让他留京,真是越老越糊涂啊。

定安侯一家都是将臣,身上的军功给这个爵位绝对当得起,文官武官自古就是不对付的两派,偏这老头非要把两家凑一起去,大家心里不说,暗地里可都等着右丞和定安侯闹起来呢~

可谁也没料到,成婚到现在人家两个人如胶似漆的黏糊的分都分不开,连架都没见吵一次,还有人偷偷去侯府和相府打听到底是不是表面那样和睦的模样,结果传闻是越来越邪乎了,侯府的使劲夸右丞,相府的疯狂赞侯爷,哪里不和谐了?

江澄手底下训了一批暗卫,那些个小动静还不是第一时间都落到了他的耳朵里,躺在摇椅上纳凉,闻言也只是嗤笑一声,摆摆手让人下去了,“不成气候。”

“侯爷,这是宫里刚进贡的车厘子,老爷下了朝就赶紧差小的送来了,您尝尝?”

“你家大人呢?”

“还在马车上呢,老爷说这果子冰封着怕化了,就让小的先带着回来了。”

江澄撇了下嘴,小声嘟囔了一句,“就知道卖乖。”

还是起了身,准备到前厅去迎人,末了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摘了两颗樱桃丢进嘴里,嚼了两口又嫌弃道,“酸死了。”

院里一甘婢子小厮都已经见怪不怪,管事的大丫头笑了笑,“侯爷觉得不好吃?”

江澄阴了她一眼,倒也没生气,“就你话多,天热,你去厨房吩咐把冰着的西瓜切了,等他回来用。”

大丫头掩唇笑了笑,“还是侯爷心疼我家老爷,奴婢这就去。”

江澄翻个白眼,“拙荆这么辛苦,当然要好好心疼了。”

一群人闻言都没忍住笑出了声,蓝曦臣过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,“怎么了?笑什么呢?这么开心?”

江澄替他拿了湿巾帕子,“笑我家夫人衣服都不换就满院子乱跑了。”

蓝曦臣知他又在打趣自己,也不生气,“侯爷今日感觉怎么样?”

他问的是江澄的病,江帅这次回京就是养伤,却没想到就这么被婚事扣住了,其实他早知道皇帝不满江家,所以才只身回京,好在有人跟他一样遭难,皇帝看不惯的不止他一人,江帅心里平衡多了,刚成婚那会儿,少不了明里暗里酸蓝曦臣这个天子宠臣,惹得对面哭不得笑不得,打不得骂不得。

“就那样子,我真好起来,怕是也清闲不住了。”

蓝曦臣抓了他一只手把了把脉,“话是这么说,病还是不能拖着,你我现在是一条船上的,我自是保你到底。”

他又转头问了大丫鬟,“侯爷的药,按时服着吗?”

江澄摸了摸鼻子,寻思着要坏,偷偷闪人准备溜,果不其然那丫头后脚就把他卖了个干净,“老爷您赶紧劝劝,侯爷不好好吃药。”

“哪去?不吃药还想跑?”蓝曦臣板着脸的时候在少数,江澄映像里还没见过几次这人发火,这半会儿瞧那神色江大帅觉得怕是这事要没完了。

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,刀光剑影下成长的江家大帅,打不过手执书卷的一介书生,十六的时候就打不过,如今二十四了还是打不过,江澄掉了脸,“你凶什么?我不想吃就不想吃,你逼我作甚!”

眼瞧着两人要打起来,各家眼线眼睛都瞪圆了,就等着爆出右丞和定安侯不和的消息呢,结果就见蓝曦臣弯腰把人打横抱起了,“是我不好,我亲自喂你,把药喝了,嗯?”

再一瞧他们眼里那个狠厉毒辣的江帅此时乖顺的窝在右丞怀里,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?靠在蓝曦臣肩头别扭了一句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众人大惊,心说侯爷果然是病了病了,相爷果然是疯了疯了。

这完事儿,满京城心惊胆战的过了头三个月,各种旁敲侧击揣测两家的关系到底什么情况,按理说,早该不悦的撕破脸皮,起初大家都以为右丞和定安侯是做做表面样子,可这三个月了,蓝大人那春风得意的劲就没下去过,再一打听说是江侯爷过的也是舒适惬意,一点都不受影响。

这下,连皇帝都奇了怪了,嘿——以前没听说这俩有断袖之癖啊。

他们心里怎么想,江澄可懒得管,这会儿执了棋子和蓝曦臣坐在青石凳上下棋,他棋艺不精,自是下不过蓝曦臣,也就是打发打发时间坐在这闲聊,蓝曦臣让着他,一盘棋稀里糊涂也能下大半个时辰。

“你这棋下的,再让着我可就成臭棋篓子了。”

蓝曦臣笑了一声,“本就是闲情逸致的消遣,关键又不在棋,在于下棋的人啊~”

江澄把剩下的子扔回棋盒,叹了口气,“所以说太平盛世就是太好了,瞧把我们都养的懒成什么样了?”

蓝曦臣知他心不在此,逐敌千里,战死沙场才是他向往的,江澄少年得志,意气风发时的模样他还记得清清楚楚,那样的气度,小小年纪就傲视群雄,当真是年少风流可入画,成了蓝曦臣心中难以笔拓的风骨。

“你若是想回北边看看,我就向圣上请辞,我们一起走。”

江澄塞给他一颗梅子,“你做什么梦呢?那老头儿能放你走?我就是感叹一下,再说这太平盛世,哪有那么多仗要我打~好久不动弹,骨头都酸了,你过来给我捏捏。”

“你呀,刀子嘴豆腐心,嘴上说着不甚在意,心里还不是装着家国天下。”

“蓝曦臣你没完了是吧?别以为本侯不敢打你啊~”

魏无羡还担心江澄被扣在京城出事,结果等到个大婚的消息,魏将军叼根毛草草心说这皇帝老儿搞什么东西,把飞鸽传书往蓝忘机怀里一塞,“你瞅瞅?把你大哥捆绑给师妹了,诶你大哥行不行啊?我怕师妹那暴脾气家暴他,他受不受得住啊~”

蓝忘机没吭气,末了读完把信折好收好才开口,“大嫂打不过大哥。”

魏无羡没跟上节奏,顺了句,“就是嘛~怎么可能打得过师妹嘛~不是啥玩意儿?你再说一遍?”

蓝忘机就定定的看了他一眼,魏无羡把草从嘴里拿出来扔地上,“靠!你们蓝家人怎么各个白切黑啊?!”

是不是白切黑暂且不说,但京城可都是传遍了蓝大人宠妻狂魔了,朝中一甘人等先不说受了多少恩爱暴击,就民间流传的可是实打实的羡慕嫉妒恨,江家为国为民,几代镇守边疆,说句不好听的,没有江家,哪来的太平盛世?

老百姓心里门清着呢,江澄在这些平民眼里就是战神就是神话,那呼声高着呢,年初大婚的时候,自发的站街向他祝贺,换做太子娶亲都没这么大阵仗。

蓝曦臣觉得到底是委屈了江澄,他该是自由的雄鹰,是皇帝的忌惮折了他的羽翼,成婚两个月的时候,他带着江澄去赏了桃花节,那边求签的多,江澄问他怎个不求一个。

“怕求了又得不到,徒增我伤感。”

江澄嗤了一声,“蓝大人还有求而不得的事儿啊?你就装吧……”

蓝曦臣拿他那张嘴没脾气,“侯爷这张嘴啊——真是让蓝某又爱又恨。”

江澄轻轻勾了勾唇角,站到那求签处大大方方的伸了手,“那给本侯和夫人一张姻缘签好了,免得这傻子一路惦记着。”

那话说的豪气万丈,周遭一圈人都傻了眼,定、定安侯刚才喊右丞什么?

“傻愣着干什么?让你给本侯拿签呢!”

蓝曦臣瞧着江澄一张俊美的脸,倏地就笑出了声,回首柔声说道,“那就给侯爷一张签吧,顺便给我和侯爷点两盏灯吧。”

“点灯作甚?我这贱骨头成天上战场打打杀杀的,还真能求平安啊~”

“别胡说。”蓝曦臣紧了紧握住江澄的手,“莫要成天把生啊死啊的挂嘴边了,不吉利。”

江澄让他训了一句也不觉得不高兴,瞧着那人认认真真的把灯挂好才走。

每年桃花时节,都得办这么一场,最大那棵桃花树近百年了,生的又高又大,花开的最是繁盛,有不少人在它上面挂红线求个姻缘。

管事的大丫头嘴快,“老爷,您和侯爷也挂一个?这老桃树据说很灵验的,还有人说折了这处最高的桃枝送给心上人定会美满的。”

江澄靠在蓝曦臣身上看了看那树,低声在他耳边叨叨,“就这高度有何难度,要不是本侯得装病,今儿就给你折回来了。”

“想要咱就折呗~”

然后就见他们家丞相大人叫了小厮去搬梯子,自己撩了下摆不紧不慢的去爬树了,江澄一愣,站在树下陡然就笑弯了腰,两位大人均是官拜一品,也不顾这人山人海,众目睽睽,一个仔仔细细的爬树,一个嘻嘻哈哈的打趣。

伺候江澄的小厮感叹一句,“侯爷好些年没这样笑过了。”

江澄晓得蓝曦臣一身功夫不低,偏这会儿不能使出来,就只能安安静静的爬树,心里想笑的同时又莫名感动,若是没有这场奉旨成婚,他和蓝曦臣怕是此生就这么错过了吧?

蓝曦臣装得像,到底是练过的,没费多大气力就下来了,“侯爷且收好了。”

江澄接了桃花枝过来,叫了婢女好生收着,“那是自然,本侯怎可辜负夫人的美意?”

蓝曦臣笑笑,抬手替他顺下头顶的一片花瓣,“侯爷平日里少噎我两句也就好了。”

到底身份不一样哈,还没等两人回府,这满京城都传开了,说是右丞大人为搏侯爷一笑爬树折枝,两人恩爱有加,添油加醋的江澄都快要信了话本里那个深情款款的自己。

什么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……文人可真是矫情,酸的他都要冒泡了。

打这以后,曝右丞和定安侯不和的声音少了许多,大街小巷传得可都是侯爷右丞琴瑟和鸣的佳话,听得江澄都不敢出门了,窝在茶楼里歇个脚也有说书先生讲他们两人的故事,惊得江大帅茶水都喷了出来。

夏深的某一天,江澄冠发的时候顺手翻了翻梳妆柜,突然就翻到一个棕帕子裹着的小木盒,朴素的一匹,一点都不像蓝曦臣该有的东西,他好奇心来了,当下就解开了。

结果僵了半天都没说话,那盒子里放着他娘留给他的玉簪,早些年出征的时候就摔坏了,他收了起来,后来就放那忘了,可现在这里的这个完完整整,用脚指头想也该是他家那位大人有心给他修好了。

他以为自己会感动哭的,可最后却发现自己在笑。

其实这世界最美好的感受,约莫是嘴在笑心也在笑吧。

还放了两块上好的羊脂玉,一看就是一对,江侯爷眼眶有点发热,心说这傻子东西都准备好了结果也不给他戴上。

当下理了理衣袖出了门,蓝曦臣有东西送给他,他也得给人家准备准备不是?

于是隔天就又传出定安侯爷给右丞送了把匕首,众人心下了然,果然还是不和啊~侯爷又在威逼利诱右丞一介文弱书生了。

闻言江澄就在院子里骂了一句,“放屁!”指着蓝曦臣就没好气,“这家伙哪里文弱了?”

蓝曦臣也不气,把玩着江澄送的那把匕首,简直爱不释手,那其实是对鸳鸯匕,江澄一把,他一把,这世间的人,大多都渴望被心上人妥帖安放的,所以你但凡对他一点好,那就是背水举世皆敌,他也会把你相拥在怀里的。

他俩在自家后院埋了坛青梅酒,蓝曦臣把土填好之后说了一句,“希望来年还能和侯爷一起煮酒饮茶。”

江澄剜了他一眼,“怎滴?大人这就嫌弃我这个病秧子了?”

“岂敢岂敢。”

江澄把剥好的金桔放到他手中,“吃你的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
蓝曦臣怔了一下,笑着说了声“好~”

入秋之后,天转凉的极快,阴雨天一天接着一天不断,蓝曦臣入宫的频率越来越高,江澄估摸着这皇城要变天了。

他身体蓝曦臣总归是不放心,肩上有旧疾,还有从军时大大小小的落得伤,没一处蓝大人敢放心,早早让府里备好一切,什么狐裘坎肩,还有大小药材,生怕江澄不适。

他家那侯爷平日里最不喜看到这些汤汤药药的,这会儿万分嫌弃蓝曦臣罗里吧嗦的,抬手替他整了整衣领催促道,“行了,你赶紧出门吧,磨叽没完了。”

蓝曦臣亲了亲他的手,“你莫嫌烦,疼起来有够你受的,这天异常,我看圣上怕是熬不到冬天了。”

江澄手顿了下,面上依旧端的云淡风轻毫无波澜,“多事之秋,你且小心。”

蓝曦臣抱了抱他,“侯爷,等我回家。”

这天变得太快,皇帝的病一发不可收拾,深秋时节已是躺在床上喘气多出气少了,弥留之际将蓝曦臣叫到塌前又谈了一次话,“蓝卿,你可怨朕?”

蓝曦臣没说话,眼中又浮现了江澄一身紫色华袍,修长挺拔的身形,那张刀刻过的俊朗容颜,一身正气,清华高贵,杏眸多情,眉眼含笑,那是他的江澄,昳丽多姿却最是心地善良。

他才是他的王。

怨吗?自是怨的,怨他折了他的翅膀,圈了他的自由,不给他逐梦的机会,可他又欣喜,若是没有这一纸婚约,他最终也不会和江澄走到一起,年少的欢喜将会被永久深埋在心底,再无萌芽的那一天。

皇帝已是将死之人,吐了口浊气,到底说了一句,“是朕错了,委屈蓝卿了。”

“圣上多虑,臣不委屈,与侯爷携手一生是臣的福气。”

皇帝似乎还想从蓝曦臣脸上看点别的表情出来,可那男人一张如玉的面庞上一如往故,款款温柔再寻不见其他,他摆了摆手让人下去,似是放弃了。

宫墙修的太高了,都快要遮住外边的天色了,蓝曦臣加快了步伐匆匆行过,这不是他想待得地方,他要快些回家去,家里有人在等他。

这一年冬,皇帝驾崩,太子登基,皇城终是换了个主人。

新帝年少有为,双手归还了江家的军权,江澄从一品变为正一品,还请他和蓝曦臣喝了杯茶,“朕知晓两位爱卿受委屈了,若是不愿,朕可做主让你俩和离。”

江澄喝了口茶,心里暗骂了好几遍新帝不会说话,快过年了竟然劝人家两个分手,“免了,圣上要是不吝啬,就再请一道圣旨吧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江澄看了看蓝曦臣,对方把话接了过来,盈盈一笑开口道,“请圣上为舍弟和魏将军赐个婚吧。”

腊月初九,魏婴蓝湛回朝奉旨成婚,留京过年。

大年三十儿那晚,下了好大的雪,蓝曦臣折了两支红梅给他,江澄披了雪白的狐绒,那红梅越发衬的他俊秀非凡,映雪下粲然一笑,灼华胜桃夭。

蓝曦臣忽的就觉得值了,这一年来辛辛苦苦相互扶持,和他见过春日夏风秋叶冬雪,不枉此生。

“晚吟,下雪了。”

他一身白衣胜雪,勾着唇角朝江澄伸出了手,江侯爷抿了抿唇握了上去,“世人皆当我这侯爷强迫你了,殊不知蓝大人骨子里才坏的紧呢~”

蓝曦臣笑了笑,“是,侯爷绝世无双,是蓝某输了。”

他顿了顿,又开口,“苍山泱水都不及侯爷冲我展眉一笑。”

这句说的极深情,江澄点点头,似是心情不错,直接搂上人脖颈吻了上去,他伸脚踢了踢蓝曦臣的鞋跟,“夫人,来年我们还这么过吧?”

“好~”

要到吉时了,姑娘们张罗着放炮,蓝曦臣和江澄把埋好的青酒挖了出来,喝上了来年的第一杯酒。

“晚吟,新年快乐。”

有人问右丞为什么会喜欢侯爷,蓝曦臣想了想道,“我不是喜欢侯爷,我是爱他。”

“我的侯爷会在这太平盛世陪我吃饭下棋,老酒新茶一起饮,大城小事一起听,烽火乱世又可以为我提枪上马,扫平天下,他可保蓝某余生无忧,我为什么不爱他?”

还有最重要最重要的一点啊——

幸得识卿桃花面,从此阡陌皆暖春。





(最后这句出自北大中文系,意思是:我有幸看见他桃花般的容貌,从此以后交错纵横的路上,就多了很多温暖的春天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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